房间里的灯坏了好几天。没人修理。
风扇不停地吱吱作响。没人理睬。
我坐在书桌前,拉开靛蓝色的布帘。阳光猛烈地照射在黄色的床垫。我呆呆地任阳光照晒。此时,我知道了,久违的“女人病”又开始缠绕着我。发作了!
之前,我曾经告诉过朋友此“病”。而我是世界上唯一得有“女人病”的“患”者;以前此病让我言无论次,心里沉积着多愁善感,喜欢推东测西。但推测的东西多数是对的。我不敢相信,还怀疑过自己的第六感,怎么和女人的感觉那样敏锐。时间一过,此病开始变态。我不再言无论次,反而默默寡言。喜欢让自己更加伤心,六神无主,犹如脱离自我,离开了中心点。此时,我知道有又得了“女人病”。
怎么会这样呢?连我都没有意识到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。可能是感情所带来的压迫吧!或者,是思念加孤独加某某因素所导致的吧!我不确定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之前还未上大学时,我从来没有这样感叹般的无奈。是无奈吗?自己都模糊;自从来到象牙塔后,什么东西都起了变化。像钠氢氧和石灰石起了作用,混浊。自己也变得更凄楚,活在乳白的世界里。笑靥也慢慢地被抹杀。心里没有不安, 只有无能。“女人病”此时在发作。
我好无能,无奈去接受这个“女人病”的事实和它所带来的低沉。但日子还得过,生命还得继续活下去。
甭担心!过了几天,它就会自动地消失。现在我知道,“女人病”还在隐隐地发作。
*此“女人病”非比女人病。它也不是病。是我把它种种的特点和女人病有点相似而贯穿名为“女人病”。
26/8/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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